而站在她身後的容檀，為了看清筆跡，天然要靠近她。

這要換做彆的妃嬪不被杖斃，也會被打入冷宮，她哪來這麼大的膽量，真是夠初生牛犢不怕虎地不怕死。

容檀頓了頓，低頭瞥過一地灑落的藥，眼神逐步無溫，沉聲道：“叮嚀下去，再熬一服藥。”

“是，奴婢遵旨。”宮女趕緊下去了。

程成一起知心護送著容檀，從碎瓷中走出來，內心暗道，這右昭儀是不是太不識好歹，得寸進尺了？

容檀不動聲色地挑唇，低冷道：“這麼賢能淑德裝給誰看？朕本日來了你還敢將藥灑了，朕若冇來你豈不是要將全部蘭心閣鬨翻？”

正在她入迷間，她的手俄然被人握住，猛地拽下了床榻，蘇初歡嚇得一個踉蹌，差點倒地，下認識就拽住了容檀的衣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