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得程成說甚麼,便聽到小寺人稟告,“啟稟皇上,禦史大人有要事求見。”
“朕不是說過皇後之事,不要再在朕麵前提?”容檀不耐煩地蹙眉,又是慕容爾嵐,他若早曉得她是這麼一個費事,早命令拔除她的皇後之位了。
說這話是純粹來這裡找死,毒害皇上誅九族的事,她竟然本身跑來承認了?
歸正和他做過兩次了,再順從也竄改不了她已經臟了的究竟,反而半途而廢還報不了仇,她不想到最後一事無成。
蘇初歡驚呼了聲,如同豎起毛的貓一樣警戒地盯著他,他那句想如何欺侮她便如何欺侮她的話,一向刻在她腦筋裡,隻是她不曉得那隻是容檀的一時氣話罷了。
見容檀神采莫測地一言不發,慕容恒才持續打鐵趁熱,趁著他開端思疑右昭儀持續道,“臣一向信賴皇後是明淨的,此次宮女的主動找上門更讓臣堅信皇後冇有毒害皇上,為此臣冇有貿冒然來找皇上,而是找了更加確實的證據。”
下一刻,一名宮女,以及好幾名天牢侍衛一同上殿,紛繁下跪施禮。
容檀纔剛批閱完奏章也撐不住想去寢息,可冇想到這慕容恒真能挑時候,專挑他脾氣不好的時候見諫。
一起上,身後的寺人宮女跟從著,在他懷裡的蘇初歡被穩穩抱著,有股暖和放心的錯覺。
容檀將她送回了蘭心閣,隻是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好好歇息,朕明日再來。”
又是慕容恒?
這後宮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得是。
直到容檀的反應垂垂淡下,他才刻毒著俊顏起家朝她走疇昔,見她下認識後退,他冇有給她後退的機遇便將她打橫抱起!
下一刻容檀輕而易舉地滑了出來,他降落地喘氣,但是冇想到下一刻,蘇初歡趁著他動情驀地推開他起家。
在養心殿批閱了一夜的奏章的容檀,疲累得眼睛儘是血絲,就連一旁的程成勸不住,這便是他對右昭儀說的去景蘭宮?
這時,慕容恒才井井有條地瞥過那名宮女道,“這名宮女叫冬梅,是皇後在崇明宮時隨身的宮女,把你所曉得的統統都奉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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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禦史大人。”冬梅戰戰兢兢地微微俯身,不敢直視龍顏,低聲道,“回皇上,冬梅是皇後身邊的宮女,當日皇上中毒的糕點便是奴婢親眼看著皇後做好,毒……也是奴婢趁著皇後不重視的時候放進糕點裡的,皇後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奴婢所言句句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