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麵前逐步恍惚得看不清容檀的樣貌，垂垂倒下那刻，彷彿看到了他動了動唇瓣，說了一句‘好’。

持續說了好幾聲，才見容檀緩緩翻開了黑沉的眸，心底一格登，曉得惹怒他了趕緊道，“是皇後在一夜嚴加鞠問中招認了，但說非要見到皇上才肯畫押。”

“大膽慕容氏，毒害皇上這類事冇有滅九族，算是皇上念在你慕容家勞苦功高，就憑你認錯皇上還會給你第二次出錯的機遇？”程成也聽不下去了，這慕容尓嵐腦筋是不是被酷刑嚇傻了。

宮女搖了點頭，一樣輕聲道，“昨夜皇上和右昭儀聊了好久，怕是很晚歇息，今早冇敢喚醒皇上。”

半響，容檀不置可否地凝了她一眼，這一眼裡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