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淵聽到她的話,麵具下那一雙冰冷的黑眸閃過了一絲幽光,對於青月口中的苦處,他再一次冷嗤一聲,“苦處?”
他現在胸腔隻要一股濃濃的肝火想要噴發而出,這個叫青月的女人竟然敢玩弄他,她的確死萬次都不敷惜。
想到這兒,她就持續說道:“然後我師妹就偷偷跟那野男人在一起了,對了,我師妹還叫我幫她下山買過一劑打胎藥的。”
實在他之前並冇有碰過女人,以是那女人是他的第一次,他自是冇法辯白她到底是不是明淨之身。
聞言,北冥淵一雙黑眸目光淩厲的看著她,“受人勒迫?誰的勒迫?”
北冥淵本來在大怒之下,已經不想留青月活口了,但當他聽到水雲夭三個字時,俄然頓了頓,“你說甚麼水雲夭?”
他目光冷冷的看了青月一眼,“她有過孩子?還墮過胎是嗎?”
莫非本日這幽冥宮宮主是來找她算賬的?
青月見他發怒,固然身子上非常疼痛,但她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哭訴著道:“宮主,不是如許的,是水雲夭,哦,不對,是我師妹她,是她求我騙你去的。”
想到這兒,她內心是非常驚駭,幽冥宮宮主這大魔頭的心狠手辣,她又不是冇有見地過,以是她很聰明的用心先說自斷一指自罰,如許的代價固然慘,但比起落空性命,這算太輕鬆的了。
“說說她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青月點了點頭,“對,她就是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隻要把水雲夭說的更壞,才氣勝利把那黑鍋轉移到水雲夭身上。
聽到這話,北冥淵黑眸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心頭上俄然似針紮了普通,難受堵塞。
頓時令青月顯得有些底氣不敷:“宮主,青月記得那事情是青月的錯,宮主青月也是有苦處的。”
但這又算得了甚麼?毒誓?這類好笑的話,她向來就不信賴真會被天打雷劈。
歸正這幽冥宮宮主找她不就是來找她算賬的嗎?反正都是一死,倒不如搏一搏,為了增加可托度,以是她必必要下狠手,發毒誓咒本身也是夠狠夠惡毒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找來由了,畢竟她怕這幽冥宮宮主會是以殺了她,這很有能夠。
北冥淵一聽到這兒,他手中就不由捏緊了拳頭,想到那女人和那男人在一起的畫麵,再想到水雲夭所對他說的話,想必那男人應當就是水雲夭的爹了吧?
北冥淵袖中埋冇的拳頭是青筋畢露,“你曾經奉告本座她是全天下最誇姣的女人,但現在卻又來奉告本座,她是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你的確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