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又在她的上身不斷的撫摩著,嘴巴移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暗啞著聲音說,“要不是看在你流產的份上,我現在就要了你。”
“女廁所如何了,該死的,誰準予你穿他的外套了。”嗬,他這輩子何時這麼的難堪,為了見一個女的,竟然跑到了女廁所的門口來堵她,說出去,豈不是成了國際笑話了嗎?
“不要健忘了,你是我玩剩下的破鞋,這裡,這裡,另有這裡,不曉得被我玩了多少次了,現在來跟我裝狷介,你看看你配嗎?”
這幾天她過的無疑很好,麵色紅潤了起來,皮膚也更加光滑了,比在他的身邊還要標緻些,該死的,他就是討厭,討厭被他碰過的東西在被彆的人碰。
“你混蛋,”伸脫手又想給他一巴掌,但是手卻在半路的時候被一個有力的手臂生生的阻住了。
看著她身上礙眼的男士外套,直接向前,三下五除二的將他的外套,給扒了下來,隨即扔在了地上,朝著她惡狠狠的說 ,“今後不準隨便穿彆的男人的外套。”
“乾杯”
就在他即將挑開內/褲想將手指伸出來的時候,腦海裡俄然呈現了她渾身是血的模樣,是啊,她剛流過產,如何能夠做這些事呢,硬生生的把手拿了出來,圈在她的腰上。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她早已迷含混糊的,都不曉得本身現在是乾甚麼的了,直到腿部有一抹涼意她纔回過神來,混蛋的,竟然掀起了她的裙襬,手指就如許肆無顧忌的撫上了她內裡的小內/褲,隔著薄薄的布料逗留在她那兒。
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伸開嘴,靈舌霸道的闖出來,勾起她的舌,用力的翻攪著,允吸著。
混蛋,混蛋,南君兒憤恚的胸脯都一陣一陣的,忽而,調集滿身的力量,用力的向他推去,他自是不曉得她會俄然如許的,差點跌倒的身子扶住了身後的洗手池才站定。
還冇有開口說話,臉上就生生的捱了一個巴掌,肝火中燒的眼睛看著她,她敢打他,從小到大敢打他的人都冇有好了局,更是冇有被女人打過一次,狠狠的盯著她。
“先生,蜜斯,請用餐。”
“然,你也吃啊,你如何都不吃。”
“很好,和我冇有乾係,是嗎,在我身下委宛求歡的時候如何不問我是誰啦,嗯。”說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本身。
彷彿已經不再滿足於接吻,他直接拉開她腰側的隱形拉鍊,將手順著拉鍊向內裡油走,精確的抓住了她的酥/胸,隔著她的胸/衣就撫摩上她胸前的圓點,用力的一捏,公然她低呼一聲,對勁於她的反應,另一手托著她的背,曖/昧的高低流移,熱燙的大掌帶著電流似的,所過之處,她渾身都象過電普通,敏捷的升起一把火,熱的莫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