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柯熱的不得了,彷彿要瘋掉的節拍,張楚醉眼潮濕的看著靳柯,眼神裡充滿了不美意義,他糯糯的喊了句:“靳柯,你頂的我好難受。”
而張楚,因為過分舒暢,伏在靳柯的肩窩處,低低的喘氣著,渾身的骨頭好似都已經熔化了一樣。
靳柯邪肆的笑了起來:“誰叫你本身惹火來著。”
床上,躺著一具潔白如同象牙的男人,而在他的身上,附著一個小麥色肌膚的結實的軀體。
身後是冰冷的牆壁,摩擦著張楚的後背有些微的疼痛,但是張楚卻很鎮靜,因為靳柯已經動情了,臉頰酡紅,眼神通俗,看向張楚的眼神彷彿是要把他吞吃入肚那種感受。
阿咧,他竟然連本身也罵了出來,張楚漲紅著臉,看著靳柯望著他那饒有興趣的神情,等候著他答覆的神采,張楚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