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不是又會見麵嗎?先去做端莊的事。”瞳瞳抱著他的腰,在他的俊臉上啄吻了一下,象哄小孩一樣。
彷彿隻是轉眼之間的事,她便被爵少拉著重新走進另一間卡拉OK的包房,一樣的場景,隻是換了一個男配角。但氛圍卻奇冷。爵少不說話,一隻大手死死地鉗製著瞳瞳的一隻小手,拉著她,將一個回絕打攪的牌子掛出去以後,將門反鎖,然後將音樂翻開,將音量調到了最低柔,他才放開她,坐在一張沙發的轉角處,卻仍然一言不發。
“那你去幫我清算啊。”跟她說話他都不想去唱歌了,不管說甚麼,明顯是無聊的,卻感覺津津有味,興趣橫生,內心癢癢的,欲罷不能。
瞳瞳對爵少向來就是崇拜加一點點的驚駭,這時候也感遭到他好象處在肝火發作的邊沿,不知不覺地,她走到角落裡坐了下來,小聲地說道:“你唱吧,我聽就是了。”不過就是聽他唱歌罷了,那就聽吧。但是,對著他,她的心還是免不了悄悄地顫抖。她想裝著毫不在乎,但她葉羽瞳就是一貫不會裝。她的情感老是等閒地寫在臉上,以是她不想再靠近他。更何況讓尊曉得她又跟他呆在一起,即便不是她誌願的,尊尊也會妒忌,還會擔憂,不安,見麵就又象她會隨時象泡沫一樣消逝似的,對她又吻又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