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要錄製新歌?籌辦演唱會?”尊少聽著電話,刹時眉頭緊蹙,要命!這類時候誰想去錄歌?誰想去籌辦甚麼演唱會?瞳瞳在他的身邊,他現在就隻想唱歌給瞳瞳一小我聽。這麼久以來,瞳瞳總算是肯定他,就算爵返來了,瞳瞳也在他的身邊,他真的那裡也不想去了。
“坐下!”他微微憤怒,節製不住本身有燃燒爆的脾氣,一起上,他確是跟蹤了他們,好象有點身不由已,很不恥本身的行動,卻又恰好管不住本身的雙腿,管不住本身的雙眸,管不住本身的心,在尊走了以後,終究失控地走了出來,也不是想做甚麼,隻是管不住想靠近她罷了。
“那你去幫我清算啊。”跟她說話他都不想去唱歌了,不管說甚麼,明顯是無聊的,卻感覺津津有味,興趣橫生,內心癢癢的,欲罷不能。
“女朋友給男朋友清算屋子不好麼?”如果她真的情願到那邊去等他,那是不是有點象他將來的小老婆一樣?想想就感覺很甜美,他的臉上溢滿光彩。
因而,爵少真的拿起了麥,真的是唱歌,一首接著一首,歌聲冰冰冷涼,幽幽怨怨,沉沉厚厚,悲悲慼慼――他的聲音本來就渾厚好聽,隻是不會等閒地唱歌,現在開聲,那聲音真的曠遠如天彆傳來,冰冷如天國使者,輕顫彷彿是一根心絃微微拔動,哀傷更象千古絕唱――一首接著一首,連綴不斷,彷彿翻開了令人撕心裂肺的一種肉痛,讓人越聽越難過,好象被他的歌聲帶入了一個玄色的旋渦,就要被卷向一個不著名的悠遠的,陌生的處所,再也回不來似的――瞳瞳,在他的歌聲中死力地自控著,她不想走火入魔,被他的歌聲打動。
彷彿隻是轉眼之間的事,她便被爵少拉著重新走進另一間卡拉OK的包房,一樣的場景,隻是換了一個男配角。但氛圍卻奇冷。爵少不說話,一隻大手死死地鉗製著瞳瞳的一隻小手,拉著她,將一個回絕打攪的牌子掛出去以後,將門反鎖,然後將音樂翻開,將音量調到了最低柔,他才放開她,坐在一張沙發的轉角處,卻仍然一言不發。
“你想做甚麼?”瞳瞳被放開手以後,退到一個角落裡,向門邊退去,小臉上寫滿了防備之色,彷彿在她麵前的爵少是一隻傷害的豹子,隨時都會向她撲來一樣。
瞳瞳聽他暴怒的聲音,微微一愕,隨即卻也微微地生出了一絲羞惱,說道:“你冇有權力號令我!”
瞳瞳對爵少向來就是崇拜加一點點的驚駭,這時候也感遭到他好象處在肝火發作的邊沿,不知不覺地,她走到角落裡坐了下來,小聲地說道:“你唱吧,我聽就是了。”不過就是聽他唱歌罷了,那就聽吧。但是,對著他,她的心還是免不了悄悄地顫抖。她想裝著毫不在乎,但她葉羽瞳就是一貫不會裝。她的情感老是等閒地寫在臉上,以是她不想再靠近他。更何況讓尊曉得她又跟他呆在一起,即便不是她誌願的,尊尊也會妒忌,還會擔憂,不安,見麵就又象她會隨時象泡沫一樣消逝似的,對她又吻又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