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打的她也會受不住如許的對待,各種姿式他都玩了一遍又一遍,把她當作木偶娃娃一樣肆意玩弄,她哭著求他,一次次的求他放過她,可他的臉上冇有半分疼惜。
恨得好!
“先生,夫人隻穿戴寢衣慌鎮靜張地跑出了莊園,我們如何叫都叫不住她……”
“兔子急了還咬人,林微微,你是欺人太過在先,今晚隻是一個開端,我們……來日方長!”
“看夠了嗎?是不是怕了?嗯?”
戴著麵具,都已經如此禍國殃民了,如果把麵具摘掉,不曉得要迷倒多少女人,招多少蒼蠅。如許的男人,讓哪個女人能有完整的自傲具有他?
最該死的是,她不想要孩子,能夠和他籌議,她還小,晚點兒要他冇題目,但是偷偷吃避孕藥,還理直氣壯地和他說不會給他生孩子,不識汲引的女人!要曉得,雲城哭著喊著搶著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底子就不缺她這一個!
“如何?終究曉得本身嫁給了一個如何的醜八怪了嗎?可惜,這個天下上冇有賣悔怨藥的。”說著,他狠狠的撞了上來。
這一晚,洛遲衡真的發瘋了一樣對這個女人著了魔,他要了她四五次,每一次都是極致的快,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他能夠把這個女人折磨的尖叫乃至聲嘶力竭,他彷彿是想用最快的速率結束,不想逗留過量的時候,但是洗過澡以後,他的身材就再次復甦了,也不管林微微是不是已經睡去,總之,隻要再次開端,她就會被弄醒。
兩小我皆是無聲,隻要深呼吸和傳息聲,就彷彿誰先出聲誰就先輸了一樣。
“洛遲衡,你想我死嗎?殺人不過甚點地,是不是?”林微微有力地望著他,那麼俊美的一張臉,倒是那麼狠絕的一顆心,想起他統統昔日的柔情,都不過是假象,這纔是真正的他,他本來就是來自天國的修羅……
“你說甚麼?”洛遲衡的心下一驚。
但是她不明白,他那裡醜?那道疤痕淺淺的如他的皮膚一樣色彩,清楚對他的五官一點兒影響都冇有,想必真正的疤痕在他的內心纔對。
“你真……卑鄙!”林微微咬著唇,麻痹的身材早已經不曉得甚麼叫做痛了。
失落整整一天,半夜被陌生的男人抱返來,送進了寢室,該死!
說著,洛遲衡快速地帶著她顛簸廝磨,望著懷中支離破裂顛沛流浪的女人,他不是不心疼,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