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木夕額頭上沁滿了豆大的汗珠,“彆動我……”
木夕估摸著本身的肋骨必定是斷了好幾根,動都動不了,一喘氣就疼得要命。秦深看她直抽寒氣,急得額頭上直冒汗,卻又束手無策,咬了咬牙,就要抱起她衝出去。
“傻逼!快跑啊!”木夕急得大呼。
木夕一聽到錢越身受重傷,有命逃,不必然有命活下來這話,頓時跟瘋了似的,兩手快速抓住江寒越持刀的手,腦袋今後用力一撞,後腦勺撞在江寒越鼻子上。
木夕那二傻子,隻想著不能再讓她老公捱揍了,再揍下去小命都報銷了,哪兒管得了那麼多?江寒越朝她撲過來,她也不怵,紅著眼咋呼著要宰了江寒越。
木夕吃力地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一起死?”
每小我都屏住了呼吸,對講機裡下一句話,決定了三人的存亡。
秦深嚇壞了,顧不得身後的江寒越,急聲問道:“哪兒痛?”
“臥槽!真特麼不要命了!”木夕蹲在牆根,儘力將本身縮成一小團,以免一露頭就被上麵埋伏的人當作了活靶子。
江寒越隻要不想死,就絕對不敢對她下殺手,可秦深卻不一樣,那但是江寒越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拚著被江寒越失手弄死的傷害,給秦深製造機遇逃竄,不料秦深卻不承情,反而向江寒越衝了疇昔。
江寒越陰沉森地勾了勾唇角:“是麼?錢越有命逃,可不必然有命活下來!”
秦深第一時候衝上來,拉過木夕的手臂,快速將她推到牆後。
木夕剛想強咧個笑容出來,以示對劫後餘生的慶賀,驀地見到一抹光閃過,晃了一下她的眼。
木夕眼看著再打下去,秦深就連抵擋都架不住,隻要捱打的份兒了,腦筋一熱,血往上衝,甚麼都顧不得了,撿起地上的匕首,拚儘儘力大呼一聲,卯足了勁兒衝了疇昔。
“四爺,姓錢那小子追上了!”
木夕雙手握著匕首就衝疇昔了,江寒越眼裡驀地閃過一絲欣喜,這個傻女人,這是怕她老公死不了哇!
“但特警也來了,我們隻能撤退,姓錢那小子受了重傷,已經被救護車抬走了。”
秦深率先反應過來,嘲笑道:“江寒越,背鍋俠都走了,你還要病篤掙紮嗎?”
但對講機裡已經冇了覆信,秦深皺了皺眉,把對講機丟到了一邊,從速去看木夕。
“砰”的一聲槍響,木夕彷彿感遭到有甚麼東西快速衝了過來,在她的身材深處綻放,很長久的痛過以後,俄然就甚麼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