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收到餘木夕的答覆,差點冇一口氣上不來,就那麼憋炸了。他立馬打電話給餘木夕,可等他打疇昔,那邊已經關機了。
秦深瞧見她的小行動了,那較著是不平氣,但對於這個犟驢脾氣的小女人,他也冇體例,隻能狠狠地獎懲一通。
餘木夕頓時氣短了,揹著秦深撇了撇嘴。
錢越:“才幾個小時冇見,竟然跑到滇池了,小夕,你屬兔子的嗎?”
秦深二話不說,立即調了私家飛機去昆明。
餘木夕被俄然呈現的秦深嚇得整小我都渾沌了,他一說喝醉,她才感遭到頭疼,現在他說到“做得你下不了床”,她頓時感遭到渾身痠軟乏力,腰椎彷彿被人一節一節卸下來了,腿間更是又酸又脹又痛,令人既難受又尷尬。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女人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不能順著,得狠狠地管著,緊緊地看著,要不一個錯眼,她就能給他亂來。
幾秒鐘就收到了點讚答覆,餘木夕得瑟地衝錢多多努嘴:“瞥見冇?這就是品德,這就是人氣!”
餘木夕內心一慌,顧不很多想,立馬把手構造了。
錢越:“你昨天下午還在我這兒呢,哪來的三天?”
管他呢,歸正秦深在江城,隔著幾千裡地呢,他能把她如何著?
身材裡炎熱得短長,本能指引著她伸出雙臂掛上秦深的脖子,柔媚入骨地輕哼淺吟。
看著餘木夕光溜溜地蜷在浴缸裡,粉白粉白的肌膚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秦深隻感覺下腹一緊,肝火一秒變慾火,底子禁止不住。
吃飽喝足的秦深非常對勁,肝火也消解了一大半,優哉遊哉地抱著餘木夕泡了個鴛鴦浴,興趣來了,又吃了頓特性點心。
直到想起來拍照,餘木夕才發明她的手機一向處於關機狀況,一開機,冇多大會兒,就收到了來電提示,秦深給她打過兩個電話。
餘木夕懶洋洋的,像一隻吃飽喝足打盹兒的小貓咪。秦深的吻令她有些不適,鼻子裡哼哼了兩聲。
一想到這兒,內心驀地一揪,神采刹時沉了,秦深一把揪住餘木夕的耳朵,一臉嚴厲地警告:“木木,你今後如果再敢喝醉,我就做得你下不了床!”
秦深被那嬌慵柔媚的聲音刺激得熱血上湧,屏住呼吸掐著她的腰往上一提,找好角度,往下用力一摁。
這該死的小女人,做賊心虛了!
他三下五除二把本身的衣服儘數撤除,跨進浴缸,一把扯太小嬌妻,昂首就是一記深吻。
被貫穿的感受過分激烈,餘木夕忍不住“啊”的一聲嬌啼,展開眼睛看了看秦深,但是酒勁上頭,再被熱水一蒸,她這會兒連爹媽都認不出來了,哪兒還認得出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