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寫字樓,餘木夕下認識往馬路劈麵看去,果不其然,餘祖光的車還在那兒等著,瞥見秦深的車出來,他放下車窗,伸長了脖子儘力往車裡看。
秦深固然對於被整很氣憤,但瞥見餘木夕笑得那麼高興,肝火就那麼冇出息地消了。
洗完澡,回到寢室,見餘木夕正穿戴寢衣,趴在床上,撐著腦袋看電視,那優哉遊哉的模樣,氣得他牙根癢癢,一個虎撲,直接壓了上去,掰太小女人的腦袋,低頭就啃。
餘木夕挑眉,滿不在乎地塞了兩顆口香糖,一臉無所謂:“那甚麼,我走了啊,你該乾嗎乾嗎去,彆打攪我。”
“那是不是你爸的車?”
秦深趕緊皺眉撤身,雙手伸出往外擋:“你彆過來。”
“醒了?昨晚的賬該算了吧?”秦深眯著眼睛,右手五指伸開,再很誇大地握拳,一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模樣。
餘木夕氣不過,用力一拳捶在秦深肚子上。
餘木夕哈哈大笑,笑聲非常對勁。
“算賬?來啊!”餘木夕滿不在乎地衝著秦深的臉打了個哈欠。
彆說晚餐吃的那點子飯菜了,就連早餐午餐也一起吐了個潔淨。
秦深冷靜地歎了口氣。
“不要,我好累。”餘木夕趕緊告饒,再來一次,她非死在床上不成。
秦深立即收住笑聲,僵著臉“咳咳”兩聲,一臉痛苦。
看著那傲嬌的小神采,秦深更加想笑了,但小嬌妻性子彆扭,他可不想真觸怒了她,趕緊擺出一副惶恐臉猛點頭:“不笑了,不笑了,不敢笑了。”
餘木夕腿一軟,差點栽倒,秦深順勢一攬,攬著腰向他身上一摁,逼她感受他勃發的渴求,邪笑道:“這是給我發福利嗎?”
鼻子一酸,眼睛一熱,她趕緊低著頭走進衛生間,站在蓮蓬頭下衝淋。
餘木夕撇著嘴“嘖”了一聲:“至於麼?我都刷了好幾次牙了。”
沐浴的時候,秦深總感受全部浴室都是臭豆腐和榴蓮的味道,另有一股濃厚的蒜味,熏得他胃裡翻江倒海,差點湧出來。
餘木夕張大嘴巴衝著秦深哈氣,對勁洋洋的小模樣,讓人恨得牙根癢,暴跳如雷卻又無可何如。
餘木夕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吃力地拿起手機看一眼,竟然九點多了。
“你行,很行,非常行!”秦深指著餘木夕,惡狠狠地磨牙,“你給我等著!”
秦深對“臭”這個字已經留下非常深切的心機暗影了,惡狠狠地瞪她一眼:“再有下次,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