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幾個大步跨疇昔,沉眉斂目,居高臨下地看著餘木夕。
餘木夕彎著唇角笑了笑:“不消了,你忙吧。”
任東揣著一顆撲通撲通狂跳的心,冷靜地退了出去,一出包廂,撒腿就跑。
他曉得餘木夕曾經暗戀過他,十四五歲的少女都有那麼點子懵懂情素,那會兒她把他奉為男神,隻是他已經有了女友,而她還太小。
這是套房,完整能夠一人一間。
錢越順手關了音樂,溫聲道:“那你跟多多先去睡,要吃甚麼夜宵嗎?”
秦深微微眯著眼睛,看著被錢越護著的小女人。
“我住這兒就好。”
大螢幕打出五顏六色的光芒,落在餘木夕臉上,將那張柔滑的小臉籠得更加清雅秀致。
他離她那麼近,牽著她的手,護著她的眼睛,彷彿庇護和氏璧似的,謹慎翼翼,唯恐磕著碰到。
任東適時站出來:“這是江海個人新上任的秦總。”
錢多多上完洗手間,歪歪倒到地回包廂,正都雅見任東的背影快速消逝。
錢越心一熱,對上餘木夕的眼睛,莫名感受心跳漏了好幾拍。
現在,是時候再續前緣了。
纖長白淨的頸項就像是一道分邊界,往上是純粹的天使,往下是魅惑誘人的妖精。
第一次那麼激烈地感遭到,他要她。
“唉,說好了玩徹夜的。”餘木夕歎口氣,有些絕望,“那我先去睡會兒,你忙完了叫我。”
他要她。
統統的禁止,在打仗到甜柔綿軟的紅豆的那一刻,轟然傾圮,秦深打橫抱起餘木夕,大步流星地闖進寢室,將她往床上一放,整小我壓了上去。
心口一抽,盜汗快速出來了,餘木夕第一反應就是往錢越身後鑽。
那樣清純秀致的臉,就像初綻的荷花,迎著朝陽,含著晨露,鮮嫩水靈,讓人既想細心庇護,更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侍應生保持著八顆牙齒的標準淺笑:“蜜斯,先生叮嚀了,請您住在隔壁的客房。”
他的親吻撫摩,令睡夢中的小女人不適地蹙起眉頭,陌生的情潮一浪一浪拍打著她,令她恍恍忽惚,如在雲端。
猖獗地吻著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汲取此中甜美的甘露,大手在豐盈柔嫩上輕揉慢捏,留下一點又一點紅痕。
錢越癡迷地看著餘木夕,眼神和順而又熾熱,彷彿她真的要嫁給他了。
錢越微微皺了皺眉,眼底埋藏著淡淡的不悅。
餘木夕口乾舌燥,膽戰心驚,僵著身子偷偷打量秦深。
秦深被她無認識的低吟刺激得失了魂,兩片薄唇猖獗地在她身上遊移,展轉過柔滑的臉龐、脖頸、胸膛,一起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