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彷彿這才認識到,許疏月身上也非常的狼狽,看著竟比許如月還脆弱幾分。
她不信她,便問起許如月來,語氣輕柔,“如月,你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是不是許疏月推的你?”
但這點難受也隻要一瞬,很快就消弭無形了。
心中略有擺盪,卻還是不太信賴。
許疏月將墨書護在了身後,抬眼淡淡望向許夫人,道:“許如月是本身掉下湖的,我隻是偶爾路過,恰好瞧見將她救了上來。如果是我推的她,我身上又是如何濕的呢?”
抄家問斬,他們一家長幼就都不消活了。
這般脆弱的人兒,在許夫人的眼中,卻不啻於豺狼豺狼,是要傷害她親生女兒的罪過真凶。
說著,又惡狠狠瞪了一眼許疏月。
他們本來想著,湖上人多又如何,擺佈不知姓名,想找也難,但恰好許疏月將太後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