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本就生的冷傲,現現在雖隻剩了三分類似,卻也還是不改美人本質。
落在劉義的眼中,便是美人害羞帶怯,臉看都不敢看本身一眼。
許疏月手上端過那柄鳳尾琵琶,苗條的指尖在弦絲間微微翻轉,柔緩的小調從她口中緩緩流淌而出。她幼年時候曾經去過江南,學過一些吳儂軟語,此時唱起來愈發的溫軟,軟糯糯的,彷彿戀人間的打鬨。
愈發感覺心癢難耐了起來。
她是想要勾著劉義冇錯,但色馳愛衰,男人的劣根性不過如此,若真叫他得了,怕是冇幾日就忘了,以是她並不焦急,挑逗了就走,任他委曲難受去。
花魁想,便是將整張臉都遮了,便是這一雙眼,也充足叫民氣動了。
一整顆心空落落的,癢地難受。
劉義身上的衣服也褪去大半,隻剩下了一件薄薄的裡衣,大咧咧敞著,一左一右彆離度量著兩個美人兒,一邊張著嘴,等著桌邊的美人兒將葡萄喂到他的口中。
玉指將鳳尾琵琶重新還給那女人,便邁步毫不沉淪地出了門,徒留下身後早就失了魂的一個天涯逃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