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瞥見了我們的據點,你感覺我們還能留你嗎?”首級揚了揚手中的大刀,殺意較著。
他的目光掃過許疏月,卻冇多做逗留,反倒是看向了一旁的鷂和金烏。
還冇脫手,就瞥見一個箭頭,沾著鮮血,刺穿了首級的胸口。
陽光透過林間的樹,灑落在他身上,給他渾身渡上了一層金光,彷彿天神降世。隻是現在,他的神采實在算不上好。
他和許疏月方纔和緩了一點兒的乾係,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再持續辯論下去,但胸口不竭翻湧的高潮讓他有些禁止不住,隻能挪開視野,免得將火發到她的身上。
他從未見過這般都雅的女子,本來還想留她性命,這會兒被氣憤衝昏了腦筋,甚麼都顧不上了。
慕雲笙在心中詰責,如果他晚來一步呢?如果他們冇能好好庇護她呢?如果他到的時候,隻瞥見她的屍身……
劈麵的人手拿著兵器,蓄勢待發地看著三人,蠢蠢欲動。
“啊——”男人驚叫一聲,迴光返照般抽動了身子。
洞外,傳來馬聲嘶鳴。
“放心吧,我冇事兒。”許疏月欣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金烏此時也到了她的麵前。
可惜那首級完整冇被許疏月壓服,推開身邊的人,重新看向許疏月。
“蜜斯!”男人的一聲驚呼,讓鷂重視到了那邊的動靜,抬腳猛地一踹劈麵的男人,足尖輕點,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超出層層的人群,來到了許疏月的麵前。
“誰準你們如許冒險的?”他咬著牙,聲音降落的彷彿天涯黑壓壓沉下來的烏雲,風雨欲來的前奏。
劉義想要屯兵器,最是缺錢,他現在又不能明目張膽現身,獨一的款項來源怕是隻要劉老夫人,估計也花的差未幾了。
許疏月看不疇昔,道:“你彆怪他們,方纔環境告急,誰也冇有想到那些人會俄然脫手。他們將我庇護得很好,並且你來得也很及時,我也冇受傷……”
許疏月猛地抽出匕首,鮮血驀地間噴濺出來,灑了她滿臉。
上高低下看了一眼,肯定她冇有受傷,這才放心。
為首的站在最前麵,目光灼灼望過來,像是一匹餓狼,緊盯著劈麵脆弱的獵物。
許疏月從速道:“如許吧,我固然不曉得你們是做甚麼的,但看你們在這邊屯兵器,想必也需求很多的銀錢。隻要你們能夠放過我,我能夠給你們大把的銀子,到時候不但這戔戔幾箱,便是將全部山洞填滿也是指日可待的。”
男人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高舉的匕首歪了方向,劃過一旁的石岩牆壁,許疏月躲過了匕首,反手握刀,斜向上,狠狠刺向了男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