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了相府,剛坐上馬車,一道凜冽氣味劈麵而來,許疏月心底一驚。
許疏月看著他,眼底輕柔的。
她差點忘了這件事了!阿誰蘇語凝,但是最後導致哥哥身故的禍首禍首啊!
宿世也是如許,哥哥纔不管外人說甚麼閒話,隻一心想她過得好。
“三夫人好大的口氣,誰不曉得劉家的家財早就交了定遠軍遺屬的安撫金,現在府裡高低吃喝用度都用的是我們夫人的嫁奩,你張嘴一半產業,這不就是明著搶我們夫人的嫁奩嗎?”
“我奉告你,你現在把錢和和離書給我,我們還能一拍兩散,不然的話,明日你許疏月是個爛貨的名聲就會傳遍這盛京的大街冷巷!”
屋內陳列簡雅,隻是屋子的仆人已經分開了,唯餘窗外的梅花灼灼如舊,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摺了枝蒼痩遒勁的梅枝,頓時冷香陣陣瀛寰於懷。
許疏月還是有些怕他,咬唇坐在了另一側,稠密的眼睫在投下一份洌灩:“我隻是想多體味先生一點。”
剛回到劉府,半隻腳還未踏進後院,便已經聽到內裡一陣紛繁雜雜的哭泣摔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