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夫人走進了縣衙大門,圍在堂前的人見狀,忙讓開了一條路,劉老夫人順利進入了大堂,跪在了地上。
本來還擔憂她會幫著許疏月,卻不想將許疏月推上了萬劫不複之地。
“回大老爺,我是劉義的孃親,許氏和郭氏的婆母。”
她這話說的奇妙,問下人是否將人“留”在府上,卻要狀告許疏月“囚禁”人的罪名。
“如許的賤人,就該直接燒死了事,她底子就不配活著!”
說著,她又俄然掩麵哭了起來,“我也是為人母的,因為二伯出錯,導致我們母子分離,這類骨肉親情我是再清楚不過的。是以梁秀華為子求上門,我也是感同身受,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在乎。”
人群中,許如月也擠在此中,瞧著許疏月一身安逸,彆說桎梏枷鎖,便是身上的衣服都不見涓滴褶皺混亂,心中忿忿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