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曉得,不過我本日不是來責問你的,而是來給你供應梁秀華的線索的。”
郭氏嗤笑一聲,誰不曉得許如月就是個草包,能給她出甚麼謀,劃甚麼策?
說著,又像是恍然大悟普通,不再說下去,反倒是光榮地鬆了口氣。
大夫清算了東西,作勢就要分開,許疏月從速攔住了他,焦心道:“大夫,您這話是甚麼意義?我婆母到底是生了甚麼病啊?”
看她這副情真意切,焦急的模樣,確切不像是騙本身的模樣,到底還是耐下性子,“好吧,那我就再看看。”
到時候,就算官府冇能將她抓捕歸案,許疏月在都城也混不下去了!
許疏月被嚇的神采都慘白了一陣兒,倉猝點頭,“不是的娘,我不是阿誰意義,我真的不是阿誰意義,隻是您先前說您沉痾,並且剛纔也確切連茶水都端不住了,兒媳實在是擔憂您,恰好大夫現在在,我們就再看看好不好?”
“你曉得梁秀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