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手頭上也冇錢啊,何況那嫁奩都已經被相府收了歸去,娘您也是曉得的,我哪兒另有閒錢能夠給出來啊。”
郭氏也不在乎,上前就對劉老夫人道:“娘,您還想要許疏月手上的嫁奩嗎?”
劉老夫人一聽這話,當下就拍了桌子,惡狠狠道:“好你個許疏月,竟然敢來騙我!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她要錢去!”
“歸正我手上冇錢,你們再如何說我也生不出錢來。大不了就是給不出撫卹金,將全部宅子抵了出去,到時候我們婆母三人去內裡乞討,總也能活過來。”
這一早晨折騰的,她幾近冇有如何睡過覺,腦袋一沾床,就睡了個昏入夜地。
她涓滴不感覺惦記兒媳的嫁奩是甚麼丟人的事情,麵對郭氏也直言。
“你,你你……”劉老夫人顫抖動手,幾乎冇被許疏月給氣死。
來人自稱是將士遺孀,說是撫卹金冇能到手,都歡愉不下去了,彆無他法,這才找上了許疏月。
劉老夫人完整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她確切冇有上山,府中的下人也是本身默許的讓他們將許疏月一小我留在山上。
許疏月看她半晌冇說話,也懶很多言,領著墨書便回了本身的房間。
郭氏之前在許疏月這兒冇討到好,以厥後劉老夫人這邊鬨過兩次,但都冇能獲得好處,特彆是前次被劉老夫人曉得本身要再醮的事兒,更是狠狠打了她一頓。
“能出甚麼事兒。”她現現在孑然一身輕,獨一能威脅本身的鋪子也有慕雲笙護著,她有甚麼好怕的。
好一齣倒置吵嘴的好戲,許疏月聽著都要被笑死了。
“是啊,二嫂,你彆看我們劉家家大業大的,可家業實在是冇有多少,那麼多將士,那麼些嘴巴張著要用飯,我們府上的日子也不好過,你就那點兒錢出來,填上這漏缺吧。說到底,我們但是一家人,不就該互幫合作嗎?”
兩人在這兒哭窮,許疏月也跟著一塊兒哭窮。
許疏月的大話隨口就來,神情當真,帶著無法。
郭氏臉上一喜,忙跟著劉老夫人往外走。
劉老夫人還惦記取她要再醮的事兒,對她冇有甚麼好神采。
這會兒已是午後,許疏月剛睡了一覺醒來,墨書給她籌辦了飯食,簡樸吃了些,剛把飯菜撤下去,劉老夫人和郭氏就出去了。
“您又不是不曉得,許疏月的綢緞莊開的有多紅火,要真是相府甚麼都冇給她,這鋪子她哪兒來的?許疏月到底是相府養大的女兒,相府大戶人家那裡缺這麼點兒嫁奩,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成能做出將嫁奩收歸去的事理,依我看啊,底子就是許疏月在欺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