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本身的親生女兒,便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許疏月叮嚀了衛寒林一聲,衛寒林領命下去,冇一會兒便燒好了熱水,冇再後院兒瞧見人,便往前麵來。
“酬酢以後再說吧,你先去燒點兒熱水來,讓人好好洗個澡。”
又聽許如月後半句話,更是心疼了起來。
許如月扔下這麼一句狠話,回身就分開了。
認出此人就是許疏月的合作工具,冷哼一聲,邁步走到了他的麵前,“我勸你還是趁早關門吧,就憑你們這類綢緞鋪子,還想跟我鬥,真是不曉得天高地厚!你們等著吧,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你們關門大吉!”
翻開連接前院和後院的簾子,“熱水燒好了。”
鄒小萱手腳敏捷,算賬又快又清楚,許疏月來瞧了幾次,都非常對勁,便是衛寒林,也經常在她耳邊說她的好話。
“那我賣得更高不就好了?歸正其他的鋪子存貨也未幾了,到時候隻剩下我們的鋪子,還不是想開多少價就開多少價?”
他剛邁步出來,就瞧見許疏月和鄒小萱都站在櫃檯前,鄒小萱身上還穿戴那身陳舊的衣衫,可手中執筆,姿勢倒是秀雅端莊,彷彿誰家的蜜斯。
兩家鋪子劈麵而立,乍一看都輕易弄錯,特彆是許如月到處要學許疏月,鋪子的佈局都是一樣的。
開張的那日,許疏月冇在,衛寒林正依托在門邊,有些獵奇的往劈麵望。
許夫人天然不承諾,她還記得先前許如月虧損了五萬兩銀子,這回是說甚麼都不肯意再承諾了。
衛寒林一口應下。
許疏月便拉了許夫人的手,“母親,現在綢緞買賣這麼好,綢緞的代價將近比得上黃金了,這時候開家綢緞莊,是隻賺不賠的。”
這事兒傳到了許如月的耳中,氣的許如月狠狠砸了幾個花瓶,轉頭又不甘心得找到了許夫人,也要開一家綢緞鋪子。
許疏月給兩人先容了一下,衛寒林也曉得了鄒小萱的出身,心下感覺不幸,一拍胸脯。
同時還給鋪子贏了一波好口碑,來往的客人便愈發多了。
“對不起,我是不是嚇著你了?”
鄒小萱搖了點頭,“彆管她了,鋪子裡這麼多人,再在這邊兒偷懶,客人就要抱怨了。”
鄒小萱眼睛一亮,連連點頭,一邊伸謝,眼淚嘩嘩的往下賤。
衛寒林微微一怔,問道,許疏月搖了點頭,將鄒小萱從身後拉了出來,“這是我剛招來的伴計,從今兒起就在鋪子裡乾活兒,你多關照些。”
“今後算賬的活兒就讓小萱來吧,你就好好照主顧人,趁便看著點兒那幾個小廝,彆叫他們再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