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算不上重,但夙來被許丞相寵著的許如月聽著,還是感覺不甘,又迫於父親的嚴肅,不敢多言,隻得恨恨地瞪向許疏月。
許丞相被落了麵子,也氣了,下人擔憂,想要追上去看看,被丞相攔下,歎了口氣道:“罷了,由著他去吧。”
大夫跟著蕊珠,輕車熟路從後門進了許如月的院子裡,院子裡的其他下人都已經被支開了,進了屋子,許如月正躺在床上,手還扶著肚子,疼的短長。
許疏月在相府住了三天了,一向冇和府上的人一塊兒吃過一頓飯,這日晚間,倒是有下人來請她,說是相爺說的。
“我瞧著那大夫非常眼熟,返來的路上細心想了想,纔想起來是李大夫醫館內裡的,先前李大夫還特地同我先容過,說是專門看婦科的。”
桌上的人聞名譽過來,就見許疏月手上隻剩下了一隻筷子,另一隻竹筷子鮮明就是地上的那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