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如月,她並不如何將她放在心上。
細心想想,許疏月婚前對劉義的豪情不說多深,老是有些的,但婚後對劉義、對劉家的態度卻一百八十度大竄改。
隻是慕雲笙還是不解,“如何俄然想起來要回丞相府了?你不是夙來不愛去丞相府的嗎?更何況內裡另有許如月,如果她對你做甚麼……”
兩人固然互訴衷腸,但畢竟一個孀婦,一個身負婚約,便是見麵也多是慕雲笙在夜間去尋她,鮮少有許疏月來找他的,不免讓他擔憂是不是出了甚麼不測。
隻是她此番實在偶合,慕雲笙也仍然擔憂她在相府的安危。
畫眉跑得緩慢,恐怕晚了一步就要挨罰。
慕雲笙挑眉,“這是你本身想的?冇人同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