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疏月抽泣一聲,手帕掩鼻,一雙眼微微泛紅,彷彿真的思念地緊。
“那日在獄中,真是抱愧,我隻是感覺你和我死去的相公長得有些類似,很多處所也讓我覺得是義郎返來了,這才錯認了你,如果給你帶來了甚麼費事,我在這裡跟你報歉了。”
許疏月看出劉老夫人似有些不滿,也很知心,道:“本日春寒,娘年紀大了,不若就在家中歇下,兒媳本身去便是,想來義郎泉下有知,也不忍娘勞累。何況,兒媳也想與義郎多說說話。”
許疏月便斂下眸子,悄悄“嗯”了一聲,聲音很輕,像是要散在風中,轉眼消逝。劉義乃至思疑是不是本身聽錯了,卻看許疏月微微轉頭,眸子落在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