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不能胡說啊,我對我們劉府但是忠心耿耿,如何能做那等背信棄主的事兒?您可不能剛掌家就開端打壓我們這些老奴啊,您這般做法,實在是叫我們這些老奴寒心啊。”
他微微蹙了眉,指尖一劃,將那冷了的珠兒順著擦在了她的臉上,手上充公力,稚嫩的臉上劃出一道紅色的陳跡。
被迫與他指尖共舞的髮梢時不時劃過皮膚,引發陣陣顫栗。
明顯,方纔廳堂中的統統,他都瞧見了。
“墨書女人你放心,夫人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必定忠心待夫人,疇前那都是一時鬼迷心竅,此後再不會了。”
那婆子拍著地撒潑,隻聽著她乾嚎,也不見她落下兩滴淚來。
她卻不曉得,她這纔剛走,賬房就將掌家印章遞給了許疏月,連帶著態度都比先前恭敬了很多。
許疏月摸著印章的手俄然頓住,下認識轉頭望向一側,就感遭到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了她的麵龐。
許疏月心道,若非這幾人是一吹就倒的牆頭草,她怕是還冇這麼輕易拿捏她們。
這一次,無人去接,任由淚珠兒墜在地上,砸出一個小小的水坑。
其他幾個丫環婆子也跟著擁戴,紛繁指責許疏月做事不隧道。
門口一左一右擺了兩大盆梔子樹,這兩日梔子花開得恰好,潔白的花朵在風中悄悄搖擺,逸散的香味順著門扉飄進廳堂。
幾人連連點頭,許疏月道:“隻要你們誠懇聽話,持續對付許如月,並將她叮嚀你們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報給我,我便既往不咎。今後也好不了你們的好處。”
給墨書使了個眼色,墨書很有些不情不肯地從袋子內裡拿出了十兩碎銀,冷“哼”了一聲扔給為首的婆子。
緊接著又屏退了下人,許疏月招手叫來了墨書,“方纔可都看細心了?”
“我也不與你們多言,待會兒我便讓賬房給你們結算人為,再貼出佈告去,說清楚你們都是因何才被趕出劉府的,免得再被人說我苛待了府中白叟。”
熱烈的廳堂一下子靜了下來,許疏月一隻手無認識地摸索著印章上冰冷的溫度,目光落在門口的花盆上。
“情願情願,此後我們必然唯夫人馬首是瞻,刀山火海,死而後已。”
她們這才怕了起來,紛繁叩首告罪。
“是許如月,都是那許如月逼迫我們的,我們也是冇體例啊,請夫人饒了我們吧,千萬不要將我們趕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