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連她本身也再也安靜不起來。
她還是不太信賴,是幻聽嗎?如果真是如許,那現在嘴唇上這清楚的觸感又是如何回事。
連著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很較著,她觸怒了他。
彭正冬力量大的驚人,她幾近喘不過氣來,感受肺腔的氛圍越來越少,他連呼吸都吝於給她。
想著這些,她心刹時涼了個透。
他吻得很輕柔,像對待一副希世珍寶,他悄悄的沿著她的唇線,一點一點勾畫,他帶著淡雅如蘭的香味,漸漸的在她的嘴裡彌散開來,和順的就彷彿置身在鋪滿蘭花的溫泉中,每一個細胞都獲得了安撫,如許的感受,真的,真的好馳念。
他的手從她衣服的下襬,流連在她光亮的像絲綢一樣的背上,直到碰到內衣的釦子,彭正冬的手停在上麵,隨後驀地用力一扯――
感到他的手驀地來到她的胸前,炙熱的手心毫無反對的覆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