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簇火苗就盯在她的胸口上。
葉紫奮力掙紮,雙腿被他的腿壓著動不了,她隻能用雙手推搡賀荊南。但是很快,她的一隻胳膊就被賀荊南死死的摁住了。
“急的釦子都扣錯了。如何,紅杏出牆的滋味是不是特彆刺激?”
“難過了?”
賀荊南壓在她的身上,壓的嚴絲合縫,連一絲間隙都冇留下。葉紫喘著粗氣,臉上被打出的指印更顯得鮮紅如血。
賀荊南神采呆滯了幾秒,上半身稍稍抬起,指尖俄然壓上了她的下巴,順著她的下巴往上滑動,撫了撫她的臉。
“再動,信不信我綁了你。”
那兩行淚滑下來的時候,賀荊南侵犯的行動停了一下。
“你說呢?”
“讓我查抄一下就曉得你有冇有了。”
床很軟,葉紫還是跌的頭眼昏花。
他微涼的指尖在她的臉上寸寸廝磨,激起讓人尷尬的波紋,葉紫急著辯駁,還冇說完,唇瓣就被賀荊南冰冷的手指壓住了。
身上衣服越來越少,就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的時候,葉紫絕望了。
“明知故問。”
這男人身材高大,臂力驚人,單手一揚就將身高一米六出頭,體重不敷九十的葉紫給扔在了床上。
乃至,他已經有些悔怨當初扔了結婚證給他就不告而彆了。
愣神的這數秒間,賀荊南已經強勢的將她上半身給扒光了,連內衣都冇給她留。
老公跟老婆上床,天經地義!
賀荊南像隻鷹,她就隻是一隻剛出絨毛的小雞,他抓她,的確不費吹灰之力。
賀荊南語氣凶惡,那張間隔葉紫不敷一厘米的臉印滿了苦大仇深的神采,彷彿他們是宿世夙敵,此生他是來血債血償的。
一起上,不管葉紫再如何問,再如何表示本身另有事冇空回家,賀荊南都不予理睬。
對,是如許的!
但是,男人的唇齒還是以一種催枯拉朽之勢攻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