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冉的目光不自發盯上了那張薄唇,俄然想起之前兩人的親吻,有些臉紅心跳起來。
“聶總監的口味跟我很像。”他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回身,輕車熟路的走進了一家靠近江邊的燒烤店坐下。
“我都雅嗎?”他嘴角噙著一抹彎月似的含笑,問的直接明白。
“薄總,時候不早了,您有司機送的話,我就本身打車歸去了。”
聶冉躊躇了一下,見他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也跟著開門下車。
她已經將近忘瞭如許輕鬆舒暢的感受,現在,她隻感覺身心鎮靜,統統煩惱和憂愁彷彿都已經離她遠去,不複存在了。
聶冉不安閒的轉過甚去,像是做了甚麼被抓個現行,有些手足無措:“您冇睡著?”
他卻衝她微微一笑:“下車,帶你吃好吃的。”
聶冉轉頭迷惑的看他:“薄總……”
麵前的桌上,已經上了一盤子烤熟了的食品,香氣撲鼻,勾的她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每一次醉酒,他口中喃喃念著的阿誰名字,不是彆人,就是他的心頭明月。
車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過,燈光忽明忽暗,他睡顏安穩,側臉表麵冷毅,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矜貴文雅,卻又渾身充滿了一股霸道的氣味。
“老闆,來兩罐紮啤。”薄景初已經轉過甚去,衝老闆呼喊了一聲。
薄景初挽起白襯衫的袖子,拿起一串阿誰肉串遞過來,“這個給你。”
四目相對,那雙深黑的眸定在她的臉上。
見薄景初伸手去開車門,聶冉卻站在原地冇有動。
“燒烤吧?”她躊躇著說出口,又有些悔怨。
“……”聶冉麵色一片漲紅,扭頭看向車窗外,冇再說話。
跟安少一結婚兩年,新婚之夜,安少一醉酒到深夜才返來。厥後,兩人的事情都很繁忙,伉儷之間的那點事,一向拖了兩年,都冇有去做。
這男人確切很都雅,且是那種令人影象深切的範例。
薄景初悄悄的看了她一會,直到聶冉被他盯的不安閒了,才緩緩開口:“嗯。”
狼籍的思路一股腦湧了上來,聶冉仍舊盯著麵前的薄景初,不知如何的,就是移不開目光。
薄景初挑眉,揚了揚本技藝中的檸檬汁道:“我說了,聶總監的口味跟我很像。”
他是第一個親吻她的男人……
“你的檸檬汁。”坐下後,薄景初將一杯檸檬汁推到她的麵前。
他指的是安少一嗎?
現在江風習習,四周是熱烈的販子人群,遠方是殘暴巋然的高樓,江中時不時有船隻顛末,水中倒映著岸上殘暴的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