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聶冉更震驚了。
“歸去吧,內裡都下雨了,謹慎感冒。”黎晚晚伸手拉著他的手,兩人又重新走回房間。
聶冉正發楞間,忽覺腰間一緊,肩上一沉,薄景初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頭,“這麼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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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聶冉見到了“他們”。
安少一掬起她耳邊的一縷長髮替她勾至耳後:“你懷了孩子,要多重視歇息。”
安少一轉頭怔怔地看著她,目光有些恍忽,彷彿在透過她看另一個女人。
“少一,你是不是感覺我管你管的太嚴了?但是這都是因為我愛你,假定我不愛你,我纔不會在乎你身邊有誰,跟哪些人來往。”
安少一站在船麵上,手撐著雕欄,一股濃厚的悔意從心底裡竄了上來,垂垂伸展他的四肢百骸……
不是聶冉!
薄景初握著她的手坐下,慕容淵悄悄抬眼看了他們一眼,便又垂下了眸子,一臉的雲淡風輕,而徐淮揚一向在低頭切著盤中食品,看都冇看他們一眼。
閉眼之間,腦海裡還能清楚地閃現出昨晚兩人怪誕無節製的行動,她二十四年的人生裡,從何嘗試過如許刺激的、離開品德束縛的體驗。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安少一幾近把全部遊輪都翻了個遍,卻冇有找到聶冉的影子。而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薄景初和金乾一乾人也都不見了。
“這麼急著跟我劃清邊界?”薄景初涓滴不在乎,再次伸手摟住她的腰,猛地切近本身。
“晚晚!”安少一目光凜冽,聲音裡也異化了一絲寒意。
胸口和大腿根處的陳跡太多,密密麻麻,紅的紫的青的。
“安少一你個瘋子,竟然敢打我,媽的你活膩了嗎?”高少從地上爬起來,揮拳就要過來揍他,卻被安少一帶來的人製止住。
已是深夜了,遊艇溫馨的漂泊在江麵上,火線是黑漆漆望不到邊沿的夜。安少一愣愣的盯著火線,心中失落的感受越來越激烈。
聶冉一怔,看向薄景初:“金先生?他如何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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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亂想,我會照顧好你跟孩子……”安少一柔聲安撫。
高少一愣,“反了你了。”
當時高少還在睡夢中,安少一破門而入的時候,他才猛地從床上驚醒。
如許激烈的對比之下,為甚麼他反而更心疼聶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