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她被他摁住後頸,臉摩擦著地毯,以一種極其不溫馨的姿式接受著,轉動不得,甚麼莊嚴都冇有了。
他不睬會她的痛,愈發狠地攻陷她身材最敏感柔嫩的處所,她的美背和頭髮摩擦著地毯,有節拍地沙沙輕響,她瑟縮後退,卻被他一把拉返來,堅/硬更加深切,刺激得喬靜美忍不住逸出輕喊,像樂章有了動聽的歌聲來和,他更加鎮靜,頂在她嬌氣的深處喘道:“叫出來,大聲點,我喜好聽!男人都喜好聽,記著這一條!”
最細嫩的肌膚怎經得住粗糙指腹的撥弄,她喘得很急,想要掙開卻被他的臂膀製住雙手。
她冇有穿衣服,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纖腰窄臀的年青身材,線條和皮膚都完美誘人,隻是白淨上遍及紅痕,都是湯沐爵留下的陳跡。
喬靜美節製不了地申銀出聲,腿微顫著,一點力量也使不上。
“不喜好?那這裡呢?”他的手指沿著脊線而下滑入她的臀縫,剛纔她躺在地上的時候,動情的花液早已流到了臀背,他現在便就著那濕滑在後/庭上悄悄打圈摁了摁。
“不喜好麼?這裡最敏感,你好好感受一下!”他摁住就不肯放,指尖的那點變得更加光滑而脹大,敬愛得像個小小的珍珠。
喬靜美感覺冷,冷得頭皮都發麻,四肢撼動不了逃脫不了,隻能希冀靈魂也分開本身的身材,不消記著如許的屈辱!
湯沐爵將她翻過身去,用跪趴的姿式伏在地上,昂揚毫不吃力地滑出來,每一寸深切,小腹都貼在她蜜桃般敬愛的臀上。他一貫都喜好從前麵要她,有種征服的淋漓儘致之感,她卻老是掙紮不讓他順利如願。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不是很大,但是清透純粹,眼尾微微上翹,笑起來,有點東風桃色般的妖孽,可就是如許一個都雅的男人,卻能說到做到這世上最殘暴狠戾的事!
“驚駭了?”他哼笑了一聲,“彆怕,有我親身調教,你很快就能學會如何享用、如何奉迎,你能討其他男人歡心也好,他會信賴我們構和的誠意,或許不廢一兵一卒事情就處理了!”
“不要~”
“你無恥!你……你有甚麼資格……”喬靜美被他撞的話都說不完整,她憤恚,也驚駭,他底子不是她的甚麼人,隻是一個他綁來的一個犯人,有甚麼資格說要把她送給誰!
喬靜美不動不語閉著眼睛的模樣就像已經沉入夢境,但是聽到他說的話,還是坐起家來下了床。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瞪向他,身材也驀的一緊,緊濕的軟膩更有力地圈住他,讓他也微微一顫,行動不由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