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開的時候,喬靜美背對著他在廚房裡不知忙活甚麼,水槽裡有嘩嘩的水聲,也不知她聽出來冇有。
她在他的身下向來都是或抽泣或啞忍或謾罵他的,笑靨如花幾時在他麵前揭示過。
他抵在她嬌氣的深處開釋,身材的愉悅卻讓他並不是那麼高興。
“明天記得把床單換洗掉,彆忘了我昨晚跟你說的話,嗯?”
既然他留給她的印象都是疼痛的、驚駭的,那麼他不介懷把這些印象進一步加深,那是屬於他的印記,最好她一輩子都冇法健忘!
“你這個瘋子……啊!”喬靜美的話被一記深頂給打斷,太疼了,她額上排泄汗水,手被皮帶縛住冇體例推拒他,她的身材像是敞開的花朵任他采擷,可明顯他就是用心要弄疼她的。
湯沐爵醒來的時候,身邊是空的,被單上有模糊的血跡。他的心沉了沉,估摸著是那丫頭背上的鞭傷又裂開來了。他明天力道有些失控,折騰了她好久,淩晨才放開她的手腕,讓她安睡。
“你聽好,在這裡,由我說了算!以是你說的冇錯,我就是可覺得所欲為!而你,從明天開端,不乾活就冇有飯吃,不準用莫景天帶給你的東西做西點,聽到冇有!”
他向來是不讓女人留在床上過夜的,明天竟為她破了例。
固然如許的佔有慾很不該該,但是他就是喜好折磨她到死去活來。
但是她一雙白淨都雅的腳丫卻讓他有些挪不開眼,他想起平時看到她的時候,她總不喜好穿鞋,雙腳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毛細血管都模糊可見,眉頭又蹙了起來。
“誰教你這麼洗衣服的?”他站在她身後問,嚇了她一大跳,幾乎往前撲倒摔下去。
“因為我討厭瞥見你笑,討厭聞見奶油蛋糕的味道,懂了嗎?”湯沐爵把她的哭泣聲撞擊得支離破裂,用手鉗住她的下顎道,“另有,今後每個早晨,隻要我回到這裡來,都要看到你乾清乾淨地躺在這張床上等我,不然第二天不但你冇飯吃,下人阿玉也跟著你一起捱餓!”
在她麵前,他彷彿本就冇有忍耐的需求,她是仇敵,是他搶來折/磨、玩/弄和發/泄的玩偶!
“你……”喬靜美很想詰責他乾嗎恐嚇她,終究還是忍住了,答道,“電視裡學來的,如何了,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洗衣服的!”
何況,他的諒解,她並不承情。
“為甚麼?”喬靜美的詰責哽在喉嚨裡,有些含糊不清,不知是問他為何老是如許鹵莽地侵犯她,還是問他前麵的那一堆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