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冇有想起的可駭影象,不知為甚麼在明天這個時候又被喚醒!
喬靜美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深吸了口氣,彷彿已經有所籌辦來對付他的拷問。
那她這些天對他那種龐大的情感算甚麼?他們歡好的時候,她的心疼和他的孤傲感算甚麼,另有他方纔揹著她趟過海灘的時候,那種昏黃奧妙的情素又算甚麼?
“受害者?誰啊?”
“老天作證,我真的很難過,但是對子昂我真的冇有做過甚麼,請你信賴我!當初,我已經奉告過你,那不是因為我。”
他疾言厲色的指責道:“哭甚麼,快說啊,讓老天作證。”
喬靜美猛的一震,昂首瞪著他,卻看到他臉上陰霾的神采。
說完,他掛斷電話,走向一旁哭得抽抽噠噠的喬靜美,她縮了縮想躲,記得被他綁來的那一晚,她也是下了飛機就哭哭啼啼,大喊小叫,被他一巴掌打得耳朵都嗡嗡直響。
湯沐爵看了她一眼,冇吭聲,手放進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交給了喬靜美的手裡。
喬靜美卻像不敢置信似的,邊點頭邊後退,聲音沙沙的,“不……你騙我,你纔不會這麼美意放我走!你又想把我送到那裡去?”
這三天他讓統統人待在郊區不要返來。這個偏僻的北島,是他跟人約好了過來這裡接她歸去。
“甚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