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已經曉得我是子昂的哥哥,以是現在我已經不消再向你解釋,我弟弟已經死了,但是你到現在一句報歉也冇說!明天,在你走之前,我再給你一個機遇,奉告我弟弟,說你錯了,說你悔怨那麼對他。”
湯沐爵看了她一眼,冇吭聲,手放進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交給了喬靜美的手裡。
他疾言厲色的指責道:“哭甚麼,快說啊,讓老天作證。”
說完,他掛斷電話,走向一旁哭得抽抽噠噠的喬靜美,她縮了縮想躲,記得被他綁來的那一晚,她也是下了飛機就哭哭啼啼,大喊小叫,被他一巴掌打得耳朵都嗡嗡直響。
湯沐爵的手不受節製,俄然拽起她的胳膊,力道又快又狠,而喬靜美的唇齒間還因剛纔的辯論而顫栗,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猜疑,她開端心亂如麻,還覺得終究能夠得救回家,她卻不曉得另有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等著她。
“為甚麼帶我來這裡?你們為甚麼帶我來這裡,說啊!”
湯沐爵隻是冷酷地站在那邊,彷彿不管她說甚麼做甚麼都不關他的事了。
“甚麼事情?”
喬靜美猛的一震,昂首瞪著他,卻看到他臉上陰霾的神采。
“我也是替受害者問的,給他討回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