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城河邊的老槐樹下,虯結的枝乾上掛滿祈願箋,樹下支著個糖畫攤子。鬚髮皆白的老者正舀起虎魄色的糖漿,在青石板上勾畫出一尾活矯捷現的鯉魚。
虎魄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促狹,微勾唇角道:“女人還不罷休,莫不是想讓我牽你上樓。”
她想起被宋希珠誣告時,被推召盤罪時,她的話老是無人信。
燈影轉動間,竟是幅栩栩如生的流民遷徙圖。
佳節燈會,想來動靜冇那麼快纔是,此人卻已已得了風聲。
“經史策論、實務文書、九章算術、刑獄推演、禮節等,按照各項考覈,來決定你合適的去處!”陸硯修皺了皺眉,“宋女人若想勝利當選,需考評為上等,此事便是穩了。但女人現在的環境,我建議你還是等下一次機遇。”
她恍忽的刹時,差點兒踩空,指尖卻觸到一片溫熱。
現在,心竟出現了那麼一絲波紋。
宋府可不會給她留那麼長的時候。
“樓上說吧。”陸硯修不再逗留,徑直上樓。
“我天然記得,隻是覺得大人會在樓上罷了。”
“街上還熱烈著,可要去看看?”陸硯修似是隨便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