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說話,支著頭看她。
我的目光從她身上跳地,直接問前台,“印總的錄製還冇有結束嗎?”
“說完了。”她此次真的是說完了,冇有再彌補甚麼。
我再次問,“說完了麼?”
赤裸裸的悲憫寫在他的臉上,我可悲極了,我竟然已經到了連愛都要靠人恩賜的地步。
他彷彿在走神,我叫他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皺著眉頭說,“甚麼時候放工?”
我看著印雪刹時變綠的臉,對勁地點點頭,“既然是已婚人士當然該要有已婚人士的自發。要不然甚麼時候把老婆氣死了都不曉得。”看向印雪,“印總,你說是不是?”
我甩開他的手,悶聲說,“走!”
他們兩個,連表達憐憫的體例都一模一樣。
我不曉得這算甚麼,站在另一個女人的身邊對我表達著體貼。
前台小女人說,“已經錄完半小時了。但是印總說要等您返來,另有事想跟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