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臉皮很薄,特彆輕易害臊。比來這一陣是有些練出來了,但是現在……再如何厚顏無恥我也冇法若無其事。
他能夠終究知己發明,翻身躺在我的身邊,低低地笑,“壓壞了嗎?”
我們都健忘了用飯,健忘了時候。
還冇有等我肯定明天是不是週六,他的氣味再次攏住了我,持續著剛纔未完的統統。
他俄然端住我的臉,終究將那含混的交疊變成狠惡炙熱的吻。
我推他,“彆鬨了,我們再睡會,一會還要去公司。”
“操,單身就單身,跟有為有個屁乾係。”林靳川笑罵。
他緊緊地抱住我,用力地把我塞進他的懷裡,濃烈而炙烈的氣味一陣陣地灑在我的頸窩裡,撩得我癢癢的。
這彷彿成了對他的鼓勵,讓他加快衝刺的速率。過分狠惡的快感,讓我不受節製地哭了出來。
我想我真的很愛他,愛到不忍心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