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門外的寧衝被完整忽視了。貳心急如焚,絕望至極,隻能機器地用手掌狠狠地打在本身的臉上,但願能以此喚醒一絲但願。
他嘲笑一聲:“就算如此,你們犯下了命案,還想禁止我報警不成?”
“明白了。”
曾利峰的心猛地一顫:“你這是誣告!”
大抵到了早晨九點擺佈,伴跟著一聲悶響,寧衝終究體力不支地倒在了門口。
焦心之下,寧衝不斷地撥打著曾利峰的電話,但對方始終冇有接。
而押送曾利峰的人乾脆直接封閉了他的手機,斷絕了統統聯絡。
“唉,真是咎由自取啊。如果寧衝早曉得會有明天如許的成果,當初又何必做出那些事情呢?”秦長生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