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的事底子瞞不住。
她引領皇後去了前院見客堂。
“不滿皇後,妾身棄文從武多年,哪有如許的詩才?這是魏冉為美酒題的詩。”
便宜外甥的詩被皇後嘉獎,溫夫人的嘴角比AK都難壓。
“咳咳。”
溫夫人眉眼彎彎,眼睛都在笑。
溫夫人想起魏冉之前的交代,便開端出言解釋。
皇後愣在原地。
這動靜如果傳到朝堂上,恐怕會一石激起千層浪。
皇後目光中暴露一絲傾慕。
“此言當真?”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好吧,那恭喜溫夫人了。”
“這裡本來就是釀酒坊,三天前才被我盤下來。”
路過後院的玉輪門時,皇後歪頭張望,卻發明通今後院的門,竟被裝上了木門。
不可,不能讓魏冉再出風頭,不然被皇後惦記上就糟了。
是啊,若非同病相憐,以溫夫人身懷滔天怨念和敢愛敢恨的脾氣,又豈會和魏世子相認?
“啊?”
“溫夫人,這麼說來,你與魏世子乾係很好?”
溫夫人抿唇一笑:“那是天然,血濃於水,我與冉兒相互依托,是相互最靠近的人,我還籌算這兩日就搬去閔王府小住呢。”
早曉得這個動靜,她又豈會主動把一血送給魏冉?
溫夫人一臉嫌棄:“歸正我感覺魏冉寫的這兩首詩,都是些爛大街的…………。”
“冇甚麼好值得嘉獎的,皇後須知,我們大驪能人輩出,比魏冉那小子詩纔好的青年才俊大有人在,他如有天佑的兩首詩,在我看來都是些爛大街的無病嗟歎……。”
小廝全部傻了。
她抿了口茶水,故作漫不經心腸問道:“本宮傳聞溫夫人與魏世子姨甥相認,不知真假?”
“溫夫人不愧是五門世家出身,這四字詩寫得真好。”
哦,是恨意!
溫夫人想起魏冉,便淡然一笑。
“何故解憂?唯有杜康!”
皇後一陣錯愕:“魏世子是閔王嫡子,將來必定要擔當王位,又怎會與閔王無關?”
皇後鳳眸瞪大:“這兩首能流芳千古的七言絕句,溫夫人竟說是爛大街的無病嗟歎?此言如果傳出,恐怕不知有多少文壇才子羞憤他殺。”
皇後如喪考妣,心中彆提有多悲苦。
天呐,魏世子和他爹……是仇敵?
那是老孃的白菜,你皇後也想介入?
“比方朝露,去日苦多。”
溫夫人輕咳道:“當然是真,若非如此,皇後覺得妾身為何與其相認?”
皇後強笑道:“魏世子是不是很聽夫人的話?”
為減緩難堪,溫夫人怒不成遏道:“魏冉這個臭小子,不在王府好好待著,非跑去芙蓉宮盪舟,昨日送來這字帖,又豈會產生本日曲解?看老孃歸去如何清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