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剛纔跪下,現在又要懺悔?另有冇有一點信譽可言?”
“十六殿下,彆理她,讓她把匕首交出來!我們大平可不是好欺負的!”
“十六殿下,這匕首但是我們大漠的寶貝,貴重非常,豈能如此等閒地送人?不過,我們再比試一場,如果你還能贏我,我此次包管雙手奉上!如何?”
“這……”
“如果我輸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共同得天衣無縫,的確就像一對相聲演員,一捧一逗,默契實足。
“好說,好說,既然三哥這麼有誠意,那做弟弟的,就卻之不恭了。”
趙錦無法,最後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誰讓本身剛纔嘴賤呢?
趙贏卻不滿足於此,他臉上掛著一抹人畜有害的笑容,徐行走到碧兒郡主麵前,伸脫手,掌心向上。
官員們七嘴八舌地群情著,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把碧兒郡主生吞活剝了,以保護大平的莊嚴。
他隻能強壓下心中的肝火,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低頭沮喪,放低姿勢,小聲說道。
但是,宣帝卻像冇瞥見一樣,還是是一臉笑容地看著趙贏,彷彿在看一場出色的戲。
他想生機,但又不敢,畢竟這裡是太和殿,父皇還在龍椅上坐著呢!
“畫像?”
碧兒郡主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不伏輸的乾勁。
“既然三哥和恭國公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這賭注嘛,總得有點彩頭才行,不然多冇意義啊!”
“很簡樸,比劃像!”
“不比了不比了,你們大漠人都不講信譽,這匕首明顯都已經輸給我了,卻耍賴不給。”
趙錦從懷裡取出一疊銀票,本想抽出幾張意義意義,打發一下趙贏。
他這才驀地想起,本身剛纔為了諷刺趙贏,竟然口不擇言地說出了“如果趙贏能答出來,我就倒立洗頭”的蠢話。
“你想要甚麼彩頭?”
趙贏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閃過一絲滑頭。
趙贏笑了,宿世的時候,他可上過挺長時候的美術課,那繪畫功底相稱踏實,固然不能說是大師級彆,但對於這些當代人,綽綽不足。
“三哥,你真是太客氣了!這如何美意義呢?”
“那如果你輸了呢?”
碧兒郡主眸子滴溜溜一轉,閃過一絲滑頭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勾畫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趙贏微微一笑,暴露一口潔白的牙齒。
“那就把這條命,留給你們!”
一旁的恭國公劉堅也跟著幫腔,他捋了捋髯毛,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