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出這類傷天害理的事情！”

趙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趙贏慢條斯理地開口，聲音不緊不慢，帶著一絲戲謔。

趙錦強作平靜，低聲嗬叱道，但他的聲音卻也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抖。

“既然說此人是老十六殺的，可有人證、物證？”

宣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準了！”

他先將少量麪粉均勻地灑在五石散的瓶身上，然後悄悄吹去多餘的粉末，行動純熟而文雅。

趙錦被趙贏懟得神采一僵，嘴巴張了張，卻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趙錦被宣帝這眼神看得內心發毛，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站在一旁的嚴賀聽罷，衝動得渾身直顫抖，神采漲得通紅，像是神打上身普通。

“那你是幾個意義？還是說你想替朕做這個意義？”

“不過這十六殿下隻是在自證，待會應當不會讓他們這些官員按指模，對，必定不會的，比及時查案時再找個替罪羊，統統定矣。”

趙裴也慌了神，神采煞白，額頭上盜汗直冒，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彆慌！慌甚麼！”

趙欽、趙裴、趙殷三人也是一副見了鬼的神采，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袁德冷靜安撫本身道。

宣帝也不由得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讚成。

他一邊喊，一邊還用眼睛的餘光偷偷地瞄著宣帝，察看著他的反應，恐怕本身的演出不敷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