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誰!”
直到見那謀士走出來時,袁譚才趁其不備,取出匕首,直接一刀飛去,直取他後心。
“啊……你!”
但是沮授隻是看著他的演出,反倒趁他哈腰低頭不重視的那一刻,籌算奪馬而逃。
“是!”
正在這時,帳外闖出去一個謀士,賊眉鼠眼地對袁紹說道:“主公,我又查到一個擾亂軍心之人。”
本就喝醉的袁紹,見狀被氣得更加短長,指著他道:“汝聽清了?”
“主公!主公,我冤枉啊!”
那謀士領完號令便急不成耐地想要回身出去,不過袁紹很快又將他喚回持續叮囑了兩句。
“丞相,恒帝時,即有人預言‘後五十年,當有真人起於其間’今以年計之,整整五十年哪!”
“先生懷濟世之才,不得明主,我珍惜先生才學,願同謀大事,常得先生指教!”
“快,撤除沮授先生身上桎梏。”曹操早就聽過沮授大名,雖不知以他的才名,為安在袁紹麾下成了個階下囚,但還是忙命人替他解開桎梏。
袁譚也是個暴脾氣的人,當下先行走出營帳,走位卡了個視野,隨後躲藏在暗處等著。
“字字句句都聽清楚了。”
那謀士的慘叫聲,剛好被正挨軍棍的無辜士卒所袒護,喝得酣醉的袁紹底子冇有發明他的滅亡。
曹操見狀,想到剛纔燒掉的那些“通袁”函件,心中想道:“憑甚麼袁紹如許的貨品,也能有此堅毅不平的忠臣願為他效命?”
可駭就怕在,先參虎帳內部裡他殺自滅起來,到時候都不必比及曹操打過來,就已經先一敗塗地了,唉。”
“袁本初無謀,不消君言,君何執迷不悟?我若早得足下,天下不敷慮也。”
“哦?”
那跳槽而去的許攸不就是因為逢紀抓了他的人麼?就算許攸真的縱使手底下人貪汙枉法,可現在恰是與曹操對抗的戰時階段,這些破事就不能戰後再來清理嗎?
袁譚雖為宗子,卻不受袁紹愛好,兼之親生母親早逝,現在的袁紹更喜好繼配所生的第三子袁尚。
沮授聽了隻是嘲笑。
但是曹操瞥了一眼其他人那惶恐不安的神情,故作漂亮地笑道:“當時袁紹之強大,連我都冇信心自保,更何況其彆人?”
“將那人拿下斬首!”袁紹咬牙切齒地叮嚀道,“給我號令全軍,再有禍亂軍心者,胡言亂語者,有多少給我殺多少!”
“……彆人未亂,我自先亂。”袁譚背對袁紹,沉重地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