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
“我們之間的恩仇,也該告終一下了吧?”
陳景陽指著陳楓,氣得渾身顫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景陽張了張嘴,卻有力辯駁。
那雙鋒利的眼睛在陳景陽身上掃過,看得貳內心直髮毛。
氛圍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安樹槐被他看得內心發毛,趕緊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遵循現在的生長,這個大皇子算是不成能活著回到大齊了。
“陳楓,你……”
陳楓淡淡地說道,“本智囊本日前來,隻是想和大皇子敘話舊,趁便……告終一下我們之間的恩仇。”
“當時我親手做了一個紙鳶當壽禮,是被你偷了吧?”
“我警告你,我但是齊國的大皇子,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皇毫不會放過你!”
他一向覺得本身做得天衣無縫,卻冇想到,這統統都在陳楓的把握當中。
“彆他孃的否定,你當初用的阿誰紙鳶,就他孃的是老子做的。”
陳景陽賠著笑容,語氣近乎要求。
“陳景陽,你不會真覺得,你阿誰好父皇還會在乎你的死活吧?”
“你把我送來大炎當質子的時候,如何冇想過不計算?”
陳楓走到陳景陽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
安樹槐戰戰兢兢地跪下施禮,盜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陳景陽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他強作平靜道:“你…你想乾甚麼?”
陳楓俄然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六弟談笑了,我們兄弟之間,哪有甚麼恩仇啊,之前都是哥哥不好。”
“啊……”
他強作平靜地說道:“你想如何樣?”
“我……”
他如何也冇想到,這些事情陳楓都曉得!
“你……”
“安大人記性不太好啊,本官乃是大炎的智囊,不是那偽齊的六皇子。”
不過誰都冇有上前幫手,乃至替陳景陽討情。
陳景陽肝火攻心,正要接著吼怒,卻冷不丁瞧見門口站著小我影。
“你……你都曉得了?”
他驚駭地看著陳楓,眼中儘是難以置信。
陳楓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笑話普通,忍不住笑出聲來。
“夠了!”
陳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安大人,你感覺本官說得是否在理啊?”
“如何,不平氣?”
陳楓嘲笑一聲,慢悠悠地走進房間。
冇需求為了一個回不來的皇子,獲咎陳楓。
之前散落在空中上的瓷碟碎片,刹時紮透了他的右腮幫,鮮血橫流。
更襯得他豐神俊朗,隻是那雙狹長的鳳眸中現在卻透著一股子冷意,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