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軍醫說大將軍他失血過量,急需,急需用藥,另有,另有……”
那兵士被周無忌這突如其來的行動嚇得魂飛魄散,神采慘白,雙腿不斷地顫抖著。
周無忌說著,便抬腳朝著糧倉內走去。
陳楓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甚。
一袋袋沙土散落在空中上,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出來一看,內裡的糧食,糧食全都不見了!”
江木蘭舒暢地嗟歎了一聲,閉上眼睛,享用著陳楓的辦事,說道:“嗯,這還差未幾。”
減輕了幾分力道,說道:“如何樣?如許舒暢點了吧?”
“你說這群炎狗攻擊糧倉,搶走了糧食?”
一把抓住那兵士的衣領,將他整小我都提了起來。
奮筆疾書,正在撰寫著此次大捷的軍報。
“這……”
那兵士哭喪著臉說道,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觸周無忌的黴頭。
那兵士一頭霧水地看著周無忌,完整不明白他在說甚麼。
周無忌聽到這話,猛地轉過身,眼中凶光畢露。
“行了行了,彆按了,你這手勁兒跟撓癢癢似的。”
那兵士見狀,從速回道,“方纔部屬問過那些活著的亂民。”
“是,是!”
周無忌看著那兵士,眯著眼睛問道。
兩人走進糧倉,隻見本來堆積如山的糧袋被人用刀劃破了很多。
周無忌吼怒一聲,一把將那兵士丟在地上,指著他的鼻子破口痛罵道。
一封軍報,很快就從舟山城發往了齊國都城。
陳楓說著,將托盤放在了書案旁的矮幾上。
“周將軍,我們現在如何辦啊?”
江木蘭身穿一襲薄弱的紅色裡衣,烏黑的長髮隨便地披垂在肩頭。
周無忌強忍著心中的肝火,一腳踹在那兵士的屁股上,吼怒道。
那兵士說到這裡,聲音越來越小,幾近聽不見了。
“等等!”
豪氣勃發的臉上帶著一絲怠倦,她坐在書案前,藉著昏黃的燭光。
那兵士被踹了個狗吃屎,卻不敢有任何牢騷。
“你說甚麼?糧食不見了?如何能夠!”
托盤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和幾碟精美的小菜。
搓了搓手,說道:“這不是看木蘭將軍日理萬機,辛苦嘛,特地來犒勞犒勞您。”
“另有個屁!老子問你糧食呢?”
“糧食哪兒去了?”
那兵士聞言,如蒙大赦,趕緊點頭應道。
本身辛苦籌集的糧草,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翼而飛。
“如果這群炎狗是來搶糧的,那他們為何將糧食運走後,還要在糧倉裡放沙土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還能如何辦?立即寫軍報,快馬加鞭送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