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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吏部尚書底子就是包庇這些贓官貪吏!前次他還站出來反對都察院楊建章大人的任命!”
現在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偶然候,這類昏官比奸臣更令人感到噁心。
但是,如果正法王德林,恐怕太後那邊不好說。
“必然是王尚書受了這些贓官貪吏的好處,為他們背書,我們都是聽信他的讒言,才曲解皇上的。”
他的眼睛瞪得像是銅鈴普通,驚駭萬狀。
“嗬嗬,剛纔丞相還為王德林討情呢!”
“老不死的東西,竟然唾罵天子陛下!這是犯了欺君之罪!”
李澤衝聞言一愣,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名大臣是禮部的官員,恰是王德林的部屬,一看環境不對,立馬跳出來反叛。
李澤衝聞言,如遭五雷轟頂,底子不敢信賴天子竟然奪職了他的丞相之位。
“其三,永安五年冬,本地產生了一起盜匪擄掠珠寶店的大案,不但搶走代價兩萬兩白銀的珠寶,還殺了伴計五人。李正濤為了儘快破案,竟然用本來無辜的村民張某抵罪,判正法刑!”
“李大人,你是丞相,又是文淵閣的編緝,你說王德林該如何措置?”
又有一名大臣道。
緊接著,這名官員跪在地上,要求恕罪。
“其十,永興四年,也就是本年,惠陽府產生大旱,但是李正濤還是借用朝政之名,讓百姓交稅仍舊。所征收的白銀,卻未曾上報朝廷,被他和部下的贓官貪吏共同朋分,共同朋分白銀十餘萬兩。”
李澤衝聞言,如芒被刺,汗流浹背,道:“陛下,老臣胡塗,還望陛下開恩。”
群臣義憤填膺。
“陛下,這件事跟我們冇乾係,都是王德林王尚書所教唆的,王尚書說趙安北是奸佞小人,亂殺無辜的!他還說天子昏庸無道,任人唯親,亂殺忠良,應當請太後臨朝聽政!”
而這兩人剛纔都要求寧霄免除趙安北。
“諸位大人,這裡有人證物證,你們能夠一一查證。光是趙大人從李正濤家中搜出的白銀便高達八十萬兩,另有古玩珍寶、房契田單無數。這些罪證,都裝在馬車的箱子裡。”
“嗬嗬,你明白就好,你交出丞相之印,告老回籍去吧。”
“剛纔王德林這個老東西,欺侮陛下,口稱陛下是昏君,乃是目無君上,欺君罔上,犯了欺君之罪,理應斬首!”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一字一句,存亡刀劍,讓在場的官員都感到駭人聽聞。
“奸臣當誅!”
胡書吏聲音宏亮的道。
……
這些人見風使舵倒是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