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清率先反應了過來,“陛下,您這麼做是為了讓單於更好管束他的子民嗎?”
如天雷般的聲響響徹整片大地。
這可不是甚麼功德,一個部落的圖騰信奉是比他們的生命都還要首要,如果措置不好,說不定還會引發相反的結果。
一些匈奴人看到一貫威風凜冽的大汗竟然如此低三下四的為他們討情,一時候感到自責起來。
“能成為他的女人,應當很幸運吧?”
“朕不是向你們服軟,而是感覺單於有你們如許的一群人感到痛心,你們都感覺他的女兒邊幅醜惡,而不敢娶她,乃至閒言碎語誹謗你們的公主,如許的你們還值得你們的大汗不吝丟掉莊嚴來保衛你們的生命!”
他們怕是局勢已去了,有寧霄如許的人壓在單於的頭上,就算他獲得了火炮的製作體例,能像寧霄如許震懾居處有人嗎?
“你們已經惹怒了神明,朕就是上天派來懲辦你們的,本日你們不尊敬你們的大汗,此雕像便就是獎懲,朕能輕而易舉的毀掉你們的圖騰,就能滅掉你們統統人,不過朕看在你們大汗擁戴你們的份上,就饒你們一次,如有下次,朕毫不姑息!”
“那你說要娶他的女兒是不是真的?”溫婉清再次問道。
也同時給足了單於的麵子,起碼不讓單於尷尬。
她自從曉得本身的邊幅不受人待見以後,一向帶著麵紗,也早就把男女之事置身度外,要不是嫁給大乾的天子有彆的目標,她就籌算一輩子不嫁人,單獨一人走完餘生。
統統人都低下頭顱,深感慚愧,就算他們再冥頑不化,也能明白此中的事理。
“那所形成的結果就是,單於在匈奴中的職位就會直線降落,說不定還會衍生出新的權勢或者部落,到時候,大乾隻能派兵彈壓了!”
溫婉清搖了點頭,她也隻是為了突破難堪的氛圍才隨口一問,但曾想寧霄竟然這麼當真的答覆。
馬車內裡的寧雪薇和溫婉清也是一頭霧水,寧霄完整冇有這個需求。
“單於,和親之事,待你和你的女兒籌議以後,再向朕稟告,朕絕對一言九鼎!”寧霄下車扶起單於說道。
這一刻單於心中開端呈現了疑問。
寧霄這才曉得他彷彿找錯了目標,竟然把他們供奉的神明轟冇了。
寧霄變更滿身的真氣聲如滔天的講出了這些話,好像神明普通刺進他們的耳中。
寧霄再次跳到馬車上,坐在兩個還在恍忽的女人中間。
幸虧他們現在還跪在地上祈求上天,還冇完整反應過來。
“那當然,雪薇隻嫁給天子哥哥!”寧雪薇眼神刹時亮了起來,摟住寧霄的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