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統統的平和刹時被突破。伴跟著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和喊殺聲,瘟喉帶領著那群如狼似虎的亂兵們凶神惡煞地衝了出去。
“噠噠噠——”一陣短促的槍響,槍彈如奪命的厲鬼,刹時穿透了痔瘡頭的身材。痔瘡頭瞪大了雙眼,臉上還殘留著氣憤與不成置信,身材直直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
瘟喉聽了壞種人的話,感覺非常有理,眼中閃過一絲凶光,毫不躊躇地端起手中還冒著紫玄色夢魘魔氣的MP40衝鋒槍,對準了屎殼郎族小兵。緊接著,他扣動扳機,槍口噴出火舌,槍彈如雨點般射向小兵。
壞種人眼睛微眯,臉上暴露陰狠的神采,小聲在瘟喉耳邊提示道:“將軍彆急,我們得先把這個曉得內幕的屎殼郎族人處理掉。隻要他一死,這事兒到底是誰乾的,不就全憑您一張嘴說了算了嗎?”
跟著瘟喉一聲令下,菌蓋城刹時墮入了一片腥風血雨當中。喊殺聲、哭喊聲、告饒聲此起彼伏,交叉成一曲令人膽怯的人間悲歌。
那小兵刹時被打成了篩子,身材跟著槍彈的打擊力不竭顫抖,隨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鮮血汩汩地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空中。瘟喉看動手中的槍,對勁地點點頭,讚歎道:“好槍!這能力,公然夠勁!”
那屎殼郎族小兵一聽,嚇得神采刹時煞白如紙,雙腿一軟,直接嚇尿了褲子,嘴裡結結巴巴地喊著:“他……他……”卻如何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瘟喉看著地上的屍身,收起槍,冷冷地對四周嚇傻的兵士們說道:“痔瘡頭大人方纔與賊子鬥爭,不幸中彈身亡。”他語氣平平,彷彿方纔產生的不是一場血腥的行刺,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他掃視一圈,又惡狠狠地彌補道:“都聽清楚了?誰如勇敢胡說話,了局就跟他一樣!”
“殺!把值錢的都搶過來!”瘟喉一聲令下,兵士們便揮動動手中的兵器,朝著那些惶恐失措的貴族們砍去。尖叫聲、抽泣聲、告饒聲刹時此起彼伏地響起。
瘟喉本來還愁眉苦臉的,聽到這話,眼睛猛地一亮,臉上暴露欣喜的神采,一拍大腿說道:“對啊!還是你們壞種人腦筋轉得快,夠聰明!就這麼辦!我這就叮嚀下去,讓他們把動靜搞得更大些,最好把全部城都攪個天翻地覆!
此時,在菌蓋城的東邊,巡查使痔瘡頭正舒暢地泡在披髮著刺鼻氣味的糞混堂中,臉上暴露享用的神情。俄然,內裡傳來一陣喧鬨的喊殺聲和慌亂的腳步聲,突破了這半晌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