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電話那頭的聲音倒是不太對勁:“老,老陳,我……”
“之前想過,不過昊哥對我們說了很多,死是最便宜的處理題目的體例,倒不如活著去締造更多的代價,去幫忙更多的人,最起碼也能稍稍減緩我們心內裡的慚愧。”
……
“手機冇電了……”
接通的電話,陳楚天然是語氣輕鬆地問道:“如何了?去了農科所是不是鎮靜得睡不著了?”
“是不是有一次還把教員的眼角給打骨折了?”
話說到一半電話那頭就響起來了許超的哭聲。
要換盧友盛,盧友盛必定不會留如許的人!
“你在哪呢?我過來找你!”
怪不得朱學東都喊一聲人渣……這是真的人渣。
“小超,你過來一下,我問你一些事情。”
“那你為甚麼還哭呢?悔怨麼?”
幸虧是趕在汪樂邦覺醒之前把你們這幾個德行最低的給全數改革了一遍,不然七班要改名第七監獄了……徐天昊直接是快夠著極刑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