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方纔見到落夕,又或者是我們已經回到了車裡,她都是保持著沉默,淚水還是流淌著。
模樣淒美而孤傲,孤傲且無助。
車子在雨中穿行著,我對落夕的擔憂也愈加激烈。落夕為何挑選在這個時候段去艾猴子墓,莫非是出了甚麼事嗎?
我翻開了車裡的熱風,而後又拿來離家時帶著的外套悄悄披在其冰冷的嬌軀。
“陳宇,能來艾猴子墓接下我嗎?”落夕發來一個定位和一句簡短的話語。
孤傲感也在啤酒的津潤下,垂垂滋長。
快速來到泊車區,上了車,緩慢朝導航中的艾猴子墓駛去。
就在啤酒和暴雨的氛圍中,突如其來的手機提示音,把我從愁悶的狀況下拉回了實際。
算算時候,爸媽此時已經上了飛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