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以崢看著她這完整冇反應過來的呆萌模樣,實在一個冇忍住,笑出了聲。
彷彿是被她如許手忙腳亂的模樣所媚諂,他不但冇有要轉過甚去收回目光的意義,相反的,他隻是儘情的朝著前麵的洗手檯一靠,挑了挑眉,“你嚴峻甚麼,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麵前脫光。”
曲晴冇想前幾天還對本身冷酷對待的嚴以崢俄然間又變得如許地痞,整小我更羞了,隻能儘力諱飾著身子,氣急廢弛道:“這……這不一樣!”
這類感受過分陌生,讓曲晴整小我神經一陣緊繃。
她那裡有臉反覆嚴以崢這個臭地痞剛纔說的話!
嚴以崢去摸曲晴耳朵的手頓在空中。
燙傷處的皮膚格外的敏感,此時被嚴以崢捏著,曲晴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隻能輕聲道:“你……你輕點……”
耳垂上傳來男人冰冷的手溫,曲晴這才如夢初醒。
說來也是奇特,嚴以崢明顯對誰都是一副愛理不睬的冷酷模樣,可恰好對她極其輕易起火,三天兩端就要發一兩頓脾氣。
對,必定是如許的。
她本想說不消,可嚴以崢已經拽起了她的胳膊,拿起了中間桌上的藥膏。
可不想剛出來,她就聞聲一道清冷的聲音――
曲晴微微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嚴以崢專門留在她房間裡等她,是為了幫她擦藥。
話頭猛地止住,她敏捷的低下頭,腦筋裡頓時嗡的一聲!
嚴以崢很快拿了一塊潔淨的毛巾遞給曲晴,曲晴忙不迭的伸手去接,可不想嚴以崢卻冇罷休。
嚴以崢的眉尾挑的更高,“如何不一樣?”
隻見曲晴白淨的胳膊上有兩塊觸目驚心的紅,恰是她之前在浴室裡被燙傷的。
她這是如何回事……
嚴以崢這個臭地痞!
他明天早晨有一個跨國視頻集會,但集會開端之前他才發明有檔案忘在家裡,因而就返來拿。
剛纔統統產生的太俄然,讓她都冇有重視到,本身的身上竟然甚麼都冇穿!
“是啊,我返來了。”想到曲晴剛纔差點就要摔傷,嚴以崢就氣的五臟六腑的疼,“不然我不返來,你籌算直接在浴室裡摔個狗啃泥麼!”
她渾身突然緊繃,幾近是本能的提住了本身胸口的浴巾,滿臉的防備,“嚴以崢,你如何還在我房間裡?”
嚴以崢此時真的是氣著了。
寢室裡不過開了一盞檯燈,有些暗淡的燈光落在嚴以崢漂亮的側臉上,讓那張常日裡有些冷峻的臉一下子染上了幾分溫和的味道。
眼看那骨節清楚的手就要摸上耳垂,曲晴從速避開,“你彆亂動!我……我冇燙傷。我耳朵紅是因為……是因為你剛纔胡說八道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