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俄然傳來一陣淩厲的槍聲,一枚槍彈直接透過了包廂門上的玻璃,筆挺的射進了壓在曲晴的身上的寒哥的胳膊上。
砰!
緊接著,他的眼睛在刹時落空了光芒,整小我的身材也落空了支撐,就那麼緩緩的就倒在了地上。
她真的冇想到,這個叫寒哥的男人,竟然猖獗到這類處所,竟然直接就他殺了!
這男人!
說著,他再一次減輕了腳下的力道,寒哥終究支撐不住,收回更加慘厲的叫聲,肩膀上的傷口在刹時也流的更加澎湃。
他隻是將目光落在地上的寒哥身上,那神采,已經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這個男人到底在胡說八道甚麼,本身向來都冇有見過他,更加不要說產生過甚麼密切乾係了,但是為甚麼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咬定本身跟他彷彿曾經做過甚麼輕易之事一樣。
而寒哥本來還在縱情的挑逗著曲晴,但是不想槍彈就穿透了他的肩膀,他頓時吃痛得尖叫一聲,踉蹌的後退一步,跌到地上。
麵前這個男人到底在胡說八道甚麼!
下一秒,驚天動地的一聲槍響在包廂內裡響起。
“開口!”
寒哥的行動底子冇有任何躊躇,在舉起槍的刹時,就已經扣動了手內裡的板機。
他昂首瞥見麵前的嚴以崢儘是盜汗的臉上終究閃過了一絲驚駭,“嚴以崢?”
聞聲這挑釁的話語,嚴以崢眼底的戾氣更重,剛想說甚麼,可冇想到倒在地上的男人,俄然之間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力量,竟然整小我俄然從地上猛地跳了起來。
曲晴內心奇特,可現在根本來不及考慮這些,因為眼看男人的大手已經要將本身衣服上最後一顆鈕釦給解開來。
“你是瘋子嗎!”她忍不住尖叫道,“你從速放開我!”
“寒哥!”
可終償還是來不及了。
但是彆說是小安了,哪怕是她本身,聞見此時房間內裡一股血腥味都忍不住乾嘔起來。
曲晴這下子才慌了,尖叫起來:“你乾甚麼!你從速放開我!你有冇有搞清楚,我是一個妊婦!”
曲晴聞聲這番話,眼睛瞪的不成置信的滾圓。
“是啊,我本來是想玩你的女人。”寒哥嘲笑的開口,“哦,不對,切當的說,是再玩一次你的女人。不過可惜啊,現在看來是冇有機遇了。”
看著那樣的笑容,曲晴冇出處的一個激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好的預感,一點點爬上心頭。
想到這個男人的臟手剛纔竟然碰過曲晴,嚴以崢眼底的戾氣就不由更甚,毫不躊躇的就減輕了本身腳下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