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拭著弓箭的阿青倒是頭也不抬，“實在還能夠更痛，如果下一次你還是舉著刀跟著傻子一樣的往前衝，我也能夠打爛你的另一邊下巴。”

天氣黑的很快，淺灰色雲層前麵的太陽，彷彿正在以飛馬的極速來逃離這個風吹著雪的天下。

“葉大哥。”小九跟著扭頭疇昔看了一眼，舉了舉手地打著號召。

一把皮鞘的長劍和一麵銀色的圓盾被他斜背在了身後，有些流浪軍人的模樣，但篝火前的人都曉得，這個年青軍人的身材裡儲藏著如何奇異的力量，能燃起甚麼樣的火。

男人的神采俄然嚴厲了起來，嘴角上帶著的笑也在一刹時收斂，乃至看上去另有些生硬，彷彿是滿身的肌肉都在一刹時繃緊。

“因為太乾了，我怕琴繃的太緊，不管是琴木還是弦，彈的時候會變形然後開裂。”男人說。

幸虧不時有他微微的呼吸聲傳來，不然真讓人覺得他是去見了漫天漫地的諸神了。

“走的時候阿嬸叮嚀過我，讓我照看好你，說怕你這個甚麼事都不過腦筋的人，有哪一天俄然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打斷了腿，”阿青又低下頭去，持續手裡的活計，“另有，小九，彆給東伯和葉大哥添費事，並且，我也不想看到有一天我的箭會射在你的身上。”